“他有狂草一樣的頭發(fā),接近1米90的高個子;身上的夾克衫和牛仔褲的皺褶縱橫交錯,夾帶著一路輕塵,仿佛是從附近某個工地里走出來的?!边@是《時代三部曲》的責任編輯鐘潔玲回憶初次見到王小波的場景。
兩人這次會面的時間是在1996年8月,從王小波家中離開時,鐘潔玲帶走了兩塊軟盤,里面就是后來大紅大紫的《時代三部曲》,即《黃金時代》、《白銀時代》和《青銅時代》。1997年4月11日凌晨,王小波在北京順義郊區(qū)一處他日常寫作的房間里去世,時年45歲。
沒人知道王小波去世的具體時間,據(jù)鄰居回憶,只知道半夜聽到幾聲慘叫聲。由于是深夜,沒有鄰居前來查看。鐘潔玲后來回憶說:“派出所就破門入屋,發(fā)現(xiàn)他倒地上,可能是倒地時,頭先撞在墻上,地上有墻灰,墻上有血跡?!?/p>
僅從現(xiàn)場來看,王小波死亡的過程非常痛苦,堪稱慘烈。而且嘴巴里還有不少墻灰,墻上還有牙齒啃過留下的痕跡。王小波去世后,遺體進行了解剖,死亡原因是心臟病突發(fā)。王小波的姐姐王征在紀念弟弟文章中寫道,“據(jù)人們推測,他獨自一人在室內(nèi)掙扎了幾個小時,晨光看到白灰墻上留下了他牙咬過的痕跡,牙縫里還留有白灰。為什么?為什么沒有幫忙送他去醫(yī)院?”
王小波去世半個月后,追悼會在八寶山一號廳舉行。當時的王小波在文壇沒有名氣,妻子李銀河又不在國內(nèi),母親年事又高。所以,王小波的葬禮頗為寒酸,有報道說沒有一個同行前來吊唁送別。追悼會大約有300人參加,絕大部分都是王小波的讀者。
《時代三部曲》是王小波生前最看重的作品,遺憾的是他未能親眼看到自己這三本書的出版。為了讓王小波不留遺憾,鐘潔玲就把三本書彩色封面打印出來,然后貼在遺體上,隨他一起火化。當時誰也沒想到,王小波在他去世后很快大紅大紫,他的作品更是常年霸占圖書銷售榜。
王小波成為作家時,已經(jīng)40多歲了,他突發(fā)奇想要寫小說。如果把王小波放在當時的作家圈子對比,沒有這么晚開始寫作的,說他是大器晚成也不為過。王小波沒有加入作協(xié),他是一個自由作家。沒有作家協(xié)會的束縛,或者說在體制外的寫作,讓他有了更多的發(fā)揮。
有一些人的話來說就是,“因為他純粹,理想主義,卻是一貫的低姿態(tài),一貫的邊緣身份;他在體制外堅持寫作,卻寫得比作協(xié)養(yǎng)著的專業(yè)作家好!也就是說,以非主流的身份,超越了主流,為沉默的大多數(shù)爭了一口氣?!?/p>
王小波曾說:“我對自己的要求很低,活這一世,無非想要明白些道理,遇見些有趣的事。倘能如我所愿,這一生就算成功。”王小波活得太真實了,比絕大多數(shù)人都要清醒。去世前,很多人說他的作品不入流,甚至認為他在寫“黃色小說”。對于外界質(zhì)疑,王小波并不是很在乎,他認為自己寫的作品是很真實的黑色幽默。
著名主持人魯豫在一次演講中說:“王小波的文字,無論什么時候讀起來,都會覺得特別的解渴。在我心目中,王小波不僅僅是一個作家,他還是我的一種親切的喚醒?!蓖跣〔ㄈナ酪呀?jīng)23年了,本該有更高成就卻戛然而止。但是,從《時代三部曲》中,我們能真真切切讀到一個才華橫溢、幽默的,并很深情的王小波。也許,這就是最重要的一件事。
《時代三部曲》是王小波畢生的心血,他自己也承認:“寫出《黃金時代》之前,我從未覺得自己寫得好!”如今頭條做活動,原價143元的《時代三部曲》,限時優(yōu)惠88元,每本僅一頓飯錢,非常劃算實惠。
更重要的是,這套《時代三部曲》是王小波逝世20周年精裝版,李銀河親自作序,因此更有收藏價值。讀完后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原來王小波的靈魂是多么的有趣。喜歡的讀者可以點擊下方購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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